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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主人翁”額。

自辛亥始,《奏藁》之役頻有往復。及仲弟逝後,尤爲加意於叔弟,有事必詢。丁巳間,《手圈》著定時,其存拔、釐正,皆與叔弟相議,片札不知一日爲幾次。或於相對時,贊其“容貌氣像,當時宰列,无可當者,今雖沉滯,後必與尹蓍東同矣”。“若到甲子,當爲六十四歲,優可爲之”。曰知已,曰會心,曰文章。近年宸翰以文,則使之評,以詩,則使之賡。天褒隆重,賜與便蕃,且教以“文章可傳於後世,使之開刊”。其外別恩異數,雖家人父子,未有如此之隆盛。而最其再生之恩,沒齒感泣,雖糜身粉骨,未報其萬一矣。叔弟之蒙荷恩數,闕內人人所共知。主上雖冲年,寧有未燭之理也。

余之本来至痛之外,以本家門戶之痛,半生腐心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