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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忽以“此事不知,彼事不知”,有若逐條爲對,蒙上文爲三條,豈非至冤乎?以此而謂之妄發,則可矣;驅之以逆節,則豈非千萬曖昧乎?由此而至於被禍,何可服罪於逝者,瞑目於地下也。

其時若知世孫之睿意,而預通於仲父,則寧有此妄發之境耶?吾心“本無權變”,雖家內書封,嫌其慊然,慮在煩說。又或以外家之干涉爲是非,而恐有鄭妻之讒間,而以致聖心之激怒,以此尤爲趑趄,竟未通及於吾家。到今思之,則無非恨悔之端矣。

吾家之富貴隆赫,專由於東宮。今有毀我者,謂之以憑藉戚里,濁亂朝廷云,而以此爲罪,則容或無怪。今反以忌憚東宮,沮戱代理,勤加罪目。然則吾家之所以攀緣憑恃,只在東宮,其将舍此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