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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,英廟許之以大用之器,其後又有“勝於兄”之教。際遇自来隆重矣。

自庚寅後,先親雖有所遭之罔測,仲父則上眷不衰,世孫亦愛好無間矣。雖吾家遭罹之中,仲父外而箕藩,內而鼎席,雖緣聖眷之深篤,不能絕跡于宦路,是果慨恨。若使有識者譏之以“乃兄有此遭罹,而其弟不可彯纓;而況厚謙用事之時,何忍蝨附貪榮云爾!”則仲父當甘受之矣,吾亦以爲生平所慨者。而至於以乙未代理事,受逆名、被慘禍,則至冤極痛矣。

乙未終一年,處相位時,則英廟漸漸篤老。謙也,則其時無權,而孼芽其間,亦多難堪之端。國榮有寵遇於世孫,其勢甚張。仲父於樂純,自来不好,且國榮是輕薄駭妄者,其時猶不知有恩寵於世孫,認